2017年4月4日 星期二

咱家兄弟


民國75、76年深冬,東安村謝南進由高雄返鄉,臨睡前自行在客廳中小酌幾杯,酒入腹中半瓶五加皮,便進入房間關燈就寢。


合眼之際「唉。」房門口站立一人・臉形不清但身材魁悟,打赤膊,穿一條麵粉袋內褲,正和自己面對面杵著。謝南進趕緊摸著開關一按,燈一亮,人卻不見了;第二次再將燈熄滅,那打赤膊的男子又出現,而這回是站在腳尾床沿,整個身影紮紮實實的佇立著不動,燈再亮,又不見了。

起床到客廳看看,門窗緊閉、深鎖,不可能有人戲弄才是,,折回床上一躺熄燈,燈一滅,那麵粉袋內褲的人,竟然直接坐在床上和謝南進面對面。

這下非同小可,全身打起寒顫、手腳痠麻,內心一陣掙扎後硬著頭皮從床上坐起開燈,燈亮瞬間,那影子也同時消失匿跡。

一夜不能睡,披衣外出遊逛,直至清晨四、五點鐘,經由賣豆漿的「賜仔」叫著,才回過神來「哦」,天邊已露出魚肚白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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採訪:民國91年2月2日

講述者:謝南進 52歲 當事者

注解:謝南進全家已搬至高雄定居,那天是自己一人返澎。

經由電話和高雄母親得知,那人是同宗族兄弟,日本時代船隻被敵軍轟炸擊沉。

那兄弟可能自守家門多時,見親族人員返家,高興之餘開開玩笑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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